苏简安“呃”了声,难为的说:“妈,我不会打麻将。”
苏简安还偏偏就不喜欢红玫瑰,又是一大束花连带卡片扔进了垃圾桶里。
她囧了囧,低下头就要上车,身后突然传来陆薄言的声音:“简安。”
更何况,这是一个不能更容易解决的问题。
十一点整的时候,手机终于轻轻震动了一下,陆薄言的短信跳出来:我到了。
不到三分钟,陆薄言又回来了,说:“医生说是正常的。你实在受不住的话,吃片止痛药。”
后面那一句,纯粹是她一时冲动乱扯的借口。
“睡觉你去睡啊,上我的床干嘛?”苏简安指了指房门口,“外面还有一个房间。”那是一个陪护间,布置得和一般的卧室没有二致,睡起来比她这个病房舒服多了。
而凶手,很有可能就是推她的那个人。
“谢谢。”
后面传来急促的喇叭声,苏简安回头一看,是自己的车子挡住别人的路了,她慌忙擦了眼泪发动车子,朝着警察局开去。
早上唐玉兰来的时候已经替苏简安收拾了换洗的衣物,陆薄言走出去打开柜子,医院的病号服,还有她自己的外衣和贴身衣物分类放得整整齐齐。
他人在门外,闲闲的倚靠着门框,手上拿着一根很细的什么,像是铁丝又好像不是。
陆薄言说:“白天你已经扑在工作上了,下班后的时间,不是应该留给我?”要想,也应该想他。
他费了不少心思才制造出这一切,怎么可能让她破坏了?
苏简安使劲的挣扎:“哪里早了?你以前这个时候不是早就起床了吗!”